韩沉西挑衅地冲他一扬眉,转头跟柳思凝告状,颇有挑拨离间之嫌。
柳思凝听完,抱臂,目光深幽幽地看向韩崇远。
韩崇远脊背发毛,他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哪敢狡辩,灰溜溜地逃开了。
柳思凝点点下巴,说,“左手边的那一盒。”
韩沉西啧了声,麻溜地把东西装进了书包。
柳思凝:“茶叶醒神,跟你姥爷说,早上喝一杯就成了,别贪嘴,省得晚上睡不好觉。”
“成。”韩沉西站起来,跺跺脚,勾头又四处瞅了瞅。
“还想干嘛?”柳思凝问。
韩沉西吸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妈,我爸车钥匙呢,车能不能借我开开。”
柳思凝掀起獠牙吼他,“有驾照么,敢开车上路,坐汽车去。”
韩沉西臭屁道:“汽车里都是臭汗味,我洗的这么香。”
柳思凝嫌弃道:“香和臭有什么区别,又没小姑娘趴你身上闻。”
“妈” 韩沉西噎了噎,两只大手捂住脸蛋,略显娇羞道,“你这话说的,我老脸一红。”
“别贫——!”柳思凝翻了个白眼,“滚蛋!”
本来开车这事是韩沉西临时起意提的,被柳思凝这么一反驳,他也就没再坚持,悻悻然地拍拍手,乖乖去车站坐汽车了。
也就在韩家母子俩打嘴炮的同一时间,弋羊在修理铺忙活完,跟羊军国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