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开我,你这个可恶的莽夫。”
她用脚蹬他,踹他,都被他巧妙地躲过,那白皙的玉足丝毫没有杀伤力的在空中可怜地晃了两下。
顾昭将她拖了回来,禁锢在怀里,他手上对她做着可恶非常的事情,偏偏语气却满是温柔和哄诱。
他的胳膊牢牢地压住乱动的她,嘴上却鬼话连篇,“你乖一点,再不喝,药就要凉了。”
他不知哪里学来的把戏,捏住了她的下颌骨,她感觉不到痛,喉咙却像是被打开了似的,药被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唔,真苦,苦死了。
小郡主的眼角都被苦红了,眼泪一滴滴地从腮下划过,滴落到了世子禁锢着她的手背上。
顾昭瞧见小郡主被欺负得哭了,心疼又好笑地拿出一颗糖喂给了她。
喝一口药就哭了,可真是娇生惯养。
手刚一松,怀里的人就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他。
她缩在床角,嘴里吮着他喂给她的糖,眼睛里却对他满是戒备。
她嘴巴里嚼着糖,含糊不清,带着些意犹未尽,“我还想要再吃一颗糖。”
顾昭被她这副可怜兮兮地模样挠得心痒,这就记恨上他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他突然想将她娶回家,日日夜夜地欺负她,将她欺负哭,叫她哭着怨他,却又不得不求着他,可怜地依附他。
顾昭不知自己何时添的乐趣,就爱这样对她,看她脸上满是因为自己而流露的情绪,他就心情大好。
他笑了一笑,温润的面上满是纵容。
“不可能。”他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