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他的手,顾寒鉴把戒指轻轻抽出来,然后在即将放白的天色里,又郑重的给人把戒指带上去。
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凌晨七点,导演掐着点叫着几位,早饭依旧是在村长家,先到先得,去晚了可能就没有了。
一向爱睡懒觉的顾寒鉴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冒着发凉的风,第一个到了村长家。
昨夜缺席的主持人笑他:“顾哥来这么早啊,小楚没有一起来?”
桌上种类齐全,基本都是些农村常见的早饭。顾寒鉴扫了一眼,自己挑了个大包子,给楚时茶找了两个豆沙包,然后带了碗白粥加一叠乌江榨菜,对主持人咧开一口大白牙:“让他多睡会儿,我给他带点早饭过去。”
主持人啧啧笑着,坐下来也开始吃早饭。
“现在还早,估计另外几个都还没起,顾哥对小楚可真是一往情深。”
“那是,自己看上的,不对他好点怎么行?”顾寒鉴咽下最后一口肉包子,装碗打包一气呵成。
有爱滋润,走路带风。
顾寒鉴带着早饭回去,楚时茶刚醒过来,此刻还在犯晕。他胃口很小,跟猫咪一样,早饭虽然被顾寒鉴强制,实际早上也吃得少。
“豆沙包、稀饭、一碟乌江榨菜,洗漱好了来吃。”
楚时茶洗脸刷牙后,照常走到桌子边,这时候他还未从晨起的眩晕中恢复过来,等喝了一口粥后,才意识到已经不在顾寒鉴家了。
他放下碗:“这样好吗?你吃了吗?”
顾寒鉴刮了下他的鼻尖:“没事儿,等你走过去,又不想吃了。吃完了我俩再一起过去,顺便消消食。我吃过了,还能饿着我?”
楚时茶点点头,开始慢慢撕包子。
“啧,你看你什么习惯?”顾寒鉴宠溺地看着楚时茶一点点撕开豆沙包,把皮带着薄薄豆沙的部分吃掉,却又把豆沙馅挑出来——他以前可是那个面不改色吃着印度糊糊的人,现在越发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