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关上车门前,容初看到了远处的文嘉正抻着脖子朝这边张望——肢体动作和目光都是满满的八卦欲。

容初:“……”

容初瞟向一旁的男人,目光复杂,“你……”

宴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先吃药。”

说着他指尖轻转,又拧开了一瓶水。

见容初垂睫盯着药片上的英文说明,宴岑把水送到她手中,又催促道:“快吃。”

“这种药你以前过敏时吃过一次,很有效果。”

以前他不知道她花粉过敏,送过她玫瑰花束,还是那种9999朵的巨型花束。

结果容初喷嚏眼泪的一大把,身上还起了吓人的大片红疹。后来宴岑连夜把医生叫到家里来。

事后小女人生气嗔他,怪他一点儿不了解她。

打那之后,他就牢牢记住了医嘱和药方。家里也时时都备着她的过敏药……

容初没有接男人的话。

她盯着手里的药片,心里跳出来个古怪又微妙的想法:她好像摆脱不了那段过去了。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那段过去,可他们的感情,他们的从前就是真切存在过的。

而且他还会时不时带着这段回忆出现,突如其来地扰乱她的思绪,就像现在这样……

宴岑把药从她手里拿过来,拆出两片,又把水瓶凑近她的唇,“来,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