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容初说话的语气好轻柔,简直跟哄居居吃药一样,“见效很快的。听话。”

容初:“……”

药片躺在男人的掌心,而他的指尖对着她的下唇,像要喂她吃药一样。

容初有点很不自然地偏了下头,把药从男人手里捡起来,接过水一口吞了下去。

宴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片刻后缓声:“好点了么?”

察觉到扫过自己脖颈上的视线,容初赶紧又把领子往上拉了下,“还好。”

她又隔着袖子摸了摸胳膊,“好像真的不怎么痒了……”

宴岑松出一口气,又立刻转头对司机道:“去医院。”

容初一惊,“不行!”

她瞪大眼睛,“我一会儿还有秀要走。”

“容初。”宴岑柔和的语气中多了些无奈,“身体重要。你过敏这么严重,必须要去医院——”

“身体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事,我知道什么是重要的!”容初坚定又执拗,“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回秀场!”

宴岑微紧唇线,沉沉看了眼前视镜。

司机会意,立刻停车。

宴岑转眸看女人,“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走秀?”

说着他往她眼下未消的小红点上看。

容初赶紧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