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容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宴岑,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不是怀疑她泄密。

而是从最初的最初,就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脑中轰然嗡出一声,耳廓里有很轻的响鸣。

容初咬唇,下意识地攒紧放在身侧的手,指尖扎进掌心,冰凉的生疼。

原来,她一直以为的浪漫邂逅,她自认勇敢地为他怀孕生子,她所有的情愫和期盼……原来在他看来,不过是蓄谋已久的心机满满。

“榕榕。”宴岑再次开口。

容初一震。

他很少这样叫她。印象最深的两次,一次是她生完居居极为虚弱疲乏时,他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轻语;还有一次是男人难得醉了酒,疯了一般压着她意乱情迷时……

“初榕。”宴岑又唤了她一遍。他语气加重,长眼虚眯,“这个名字,我根本没有查到。”

容初:“!”

宴岑死死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