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居居的妈妈,难道你们觉得可以不给我说一声,就随意带走我的孩子么!”

“这都是宴先生交代的。”佣人赶紧道,“是宴先生离开时说的,您要不信可以跟先生打电话确认……”

说完她赶紧收好餐盘,逃离般匆匆闪人。

容初抱臂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愠怒的脸色转淡,嘴角慢慢耸拉下来。

很好。

这家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拿他来压她。

没睡好,早餐也没吃好,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糟。容初根本不想在房里待,端了一杯清咖往前院去,准备在外面等孩子回来。她还特意带了一个居居最喜欢的小玩偶。

居居马上过百天,生在猪年尾巴,所以她才给猪宝宝起了个这样的谐音小名。

容初在凉亭里坐下不久,就听到后面有谈话声,稍一留意,她就辨出那声音里的嚼舌八卦特质。

“……不会吧,又发脾气了?”

刚才房里的佣人切了一声,“谁知道呢,大早上脸色就那么难看。先生带回来的东西她看都没看。”

“不是吧,我刚偷偷看了,光那条手链标价就大几百万呢!她现在连这些都看不入眼了??”

“切,她现在的心气儿可是越来越高。你没看这两次先生回来她都摆着个脸,也不知道作个什么劲儿!”

“作吧就,等哪天先生来了脾气,她哭都来不及。要我说她就是运气好,要不是生了个儿子,也轮不到她在这儿。挤破头想进来的女人有多少啊,哪个有她这样的福气?”

“就是!还不惜福,耍什么大小姐性子!”

容初:“……”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