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忘记把哥哥带上。
“可以啊。”胡佩兰满口答应,反正都要做饭,多两个也不多。阮星高兴坏了,给了她一个口水吻,乐呵呵地蹦跶着小腿去喊他哥哥过来。
回到家,阮星把这好消息说给阮沉听。
阮沉一喜,摸摸他的头,“我家阮星真棒!”
阮星得了夸奖嘿嘿直笑,阮沉拿了钥匙,阮星带路,两人杀去了姜家。
这是阮沉第二次进来,难免有些拘谨,特别在见到姜逸友时。姜逸友对他的映像不深,唯一的交谈就是几年前去博物馆的路上寒暄几句,这会见也愣了,人比记忆里长高了,稚嫩的面盘也渐渐冷毅,不笑时多了份沉静。
“姜叔叔。”阮沉礼貌道,若无其事的扫了眼沙发上的文越。
“你好。来,过来坐。”姜逸友客气道。
阮沉坐到另一边,桌上的棋盘没收,他垂眸看了会。姜逸友问:“会下?”
“不擅长。”阮沉笑。
这是谦虚的说法了,姜逸友来了兴趣,抬了抬下巴:“陪叔叔下一局。”
“好。”
棋盘重新摆,阮沉白子,姜逸友黑子。白子先落,阮沉把子落在中间。
阮星去房里喊了姜喻。
姜喻出来时,阮沉和姜逸友正下的难舍难分,速来不动如山的姜逸友脸上难得出现了愁色。她把目光投向阮沉,他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棋局困扰。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