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原森一直和他一块上学,陆施宁心知肚明原森是在逃课,但他什么都没问。
今天走在路上却说:“昨天晚上怎么了?”
原森步子一顿,“你听到了?”
陆施宁点点头,“有救护车来了。”
原森犹豫一下还是讲了,反正小区人多嘴杂,陆施宁迟早要知道。
“有人服药过量进医院了。”
陆施宁瞪大眼睛:“谁?”
原森垂下眼,“不知道。”
中午放学后陆施宁独自一人回家,小区的杨树底下围了好多人,这一回不止是大爷大妈,还有像原森父母那个年纪的人。他们聚成堆的议论,那些声音传到他耳朵里,逐渐拼凑成他听不懂的语句。
他们说:“真是造孽啊,父母拉扯他这么大供他念大学,他在外面搞男人。”
她们说:“前几年为了这事还和他妈大闹一场,结果呢?还不是被人给抛下了,现在回来又整出这事……”
陆施宁听不大明白,心脏却跳得很快,匆匆绕过人群越走越快,逐渐变成跑,跑回了自己家。
他午休都没睡好,家里面父母也在谈论这件事,透过门的缝隙陆施宁竖起耳朵偷偷听。
陆母说:“哎呀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现在也不知道人还好不好……”
陆父叹口气,掐着烟卷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陆施宁蜷缩在床上,捂住自己蹦蹦乱跳的心脏。
晚上原森来他家写作业,他立刻讲:“我好像知道进医院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