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曲岭惜的手,也紧了几分。
顾深轻咳一声,转头看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重新说一遍。”
曲岭惜竟然还没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一对上顾深认真的目光,整个人都放空了,哪里还来得及思考。
他像一个复读机似的,将刚才那两句话重复了一遍。
顾深说:“……我和严立长得真的很像吗?”
曲岭惜停顿两三秒,终于反应过来。
他立刻升起了求生欲:“不像不像,你们完全是两个人。”
顾深这才饶过了曲岭惜。
他解释说:“我用严立的面具,是因为不确定如果换作顾深来约你,你还会不会来。”
曲岭惜感到很不可思议:“那你用他的身份,难道我就一定会赴约吗?”
顾深想了想,坦然说:“当时我觉得会。”
曲岭惜惊讶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顾深拉着曲岭惜的手,停下脚步。他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曲岭惜。
白狐面具对着凶神面具,行人擦肩而过。
顾深改扶住曲岭惜的肩膀,不让他被行人莽撞地撞下去。
“你跟苏说,他是你的准男友。”
曲岭惜内心想要发笑,但拖长音地发出一声哦,“那倒是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你知道我对严立是挺特别的。我还考虑过,如果他和我在凉城待的时间不一样长的话……我可以改签飞机票,提前跟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