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得再怎么近,他都没想过来这里看看。
来了以后才发现,至少在建筑方面的观赏性来说,也是值得一来的。
庙宇香火袅袅不散,隔着长长的石阶,吹醒曲岭惜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
他转头对面具人,带点调戏的语气:“你带我来这里?我可是社会关系学的,马克思主义学得特别好。”
面具人看着他,并未言语,只是更加握紧了他的手,并行一起迈上台阶。
曲岭惜望着无尽的台阶,喃喃自语道:“这有多长啊,得走到何年何月啊。”
“不长。”对方熟悉的嗓音在他耳边淡淡响起,“九百九十九。今天就能走完。”
曲岭惜咦了一声:“终于舍得说话了呀。”
面具人笑了笑:“我又不是哑了。”
曲岭惜:“我还以为你要故意瞒着我,你是谁,所以不肯说话。”
面具人说:“瞒着不瞒着有什么用?你早看出来了吧。”
曲岭惜挺骄傲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面具人微微叹了口气,“伪装得真失败。”
这话满满的都是笑意。
曲岭惜说:“所以等我爬上这长阶了,以后呢?我对这个不是特别感兴趣。希望你给我个甜头,让我有个盼头。”
对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