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是做梦了,哪有人问别人梦里是什么的。”墨暄将话错开,“都说是梦了,这醒来哪还记得。”
“所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了梦必然是和寻常之时所思所想有关……”
“你就这么想听?”墨暄故意用奇怪的语气对宁弈说着话,“相公,你想想,一个人在做什么样子的梦才会不由自主的笑呢,尤其是我这血气方刚的男儿,自……”
墨暄这话还未说完整,他当下就被宁弈拽起来,紧接着,他就趴在宁弈身上,两个人交叠着倒在这长椅上。
宁弈眉头一皱,“阿暄只与我做过,纵然是梦里春心荡漾,那相与之人必然也是我!”
“才不是,梦里我才是在上面的那个,在我身下辗转的人那真真是个妙人,世上之人不及其分毫。”
听完这话的宁弈,一口咬在墨暄的唇瓣上,略有些不悦,强势的侵占这怀中之人唇齿间的每一寸芬芳。
墨暄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吻弄得气促不匀,好容易将人分开,呼吸顺畅了些,见宁弈还要有所为,双手紧紧抵在其胸口,“不要了,没有没有,梦里什么都没有……真的!”他怕宁弈不信,倒是着重强调的说着这落后的两个字。
“阿暄是我的,无论你的人、你的心、所思所想,都是我的。”
“一辈子这么长,往后我又不能为你生儿育女,到时候膝下寂寞,你还这样觉得吗?”
“没有就没有,我要的从来都只是你而已。”
“也许日子久了,又或者到了某一天,你就不这么想了。”
“也许、或者,这样的话太虚,而我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墨暄被宁弈所言给折服,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多说便是他的不是了,浅浅的一声应和着宁弈的话,“嗯,我知道了。”
宁弈抬手间,轻轻捏住墨暄的下巴,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阿暄这样子才有一副小娇妻的模样。”
“……”墨暄垂下眸子,也不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