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日阿暄出门,回来后连午膳都没吃,怎么回事?”
“出门就是寻常出门啊,没用午膳是因为当时不饿,也不用硬吃吧!”
“哦?寻常出门?我怎么听说阿暄是去了一家药行,阿暄好端端的去药行作甚?”
“我家的产业,今日恰巧想起,就去瞧一瞧罢了。”
“恰巧,那阿暄又见了今日在那药行之中负责宫中太医院药材采买的韩太医是怎么回事?阿暄要是不说实话,那我便叫人去太医院传召一声,让他仔仔细细与我说个明白。”宁弈将怀中之人抱紧三分,“阿暄,我们是夫妻,我对阿暄任何事情都不会有半分隐瞒,阿暄若有什么,也不用瞒着我。”
“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我自己一时兴起,所以就去找个大夫问一问,恰好在药行之中碰到韩太医,就向他询问一二,并无别的。”
“阿暄可是有哪儿不舒服,宫里的太医……”
“没有没有,你不用这样紧张。”墨暄看着宁弈这样子,索性就直截了当的对着宁弈说道:“想来你也知道我爹爹是男子,但我自幼到大,直到嫁给你,随你来到东海国,我父王和爹爹也未与我说过,我是否也会似我爹爹一般,我就是找个太医诊诊脉,看看是否有不同之处。”
宁弈听到这话,顿时就笑了,“原来阿暄心里是想跟我要个孩子啊!”
“才没有,那还不是你闹的,我原是没多心的,可今儿个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这不我才去找人问一问。”
“那,阿暄得到了一个怎样的结果。”
“没结果。”墨暄说出这话,定睛凝视着宁弈,“你是不是失望了?”
“怎会,子嗣没有你重要,没有就没有,阿暄不用为此而多心,也不用刻意,若哪天悄没声的又有了,阿暄只管生下来就是,总不至于阿暄还要担心我养不起孩子吧。”
“谁担心这些啊,我家又不缺钱,比你有钱。”
“是。”宁弈一面应着,一面又将话折回去,问道:“阿暄说,是我闹的,所以才叫阿暄生了这些念头,不如,阿暄和我说说,我是怎么闹的?”
墨暄听着宁弈这话就觉得语气怪怪的,连忙避开,“有吗,我说过这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