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此诗一出,举座皆惊,因为这首诗实在是写得太好了,情景交融,字字珠玑。刚才众人所作的诗,哪怕是最好的一首,都与这首有着不小的差距。

江弘毅看到纸上的落款,“这首诗是由沈玉瘦所作,请问沈玉瘦是哪位?”

这样惊世的视作,居然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名字的人所写。有这样的才华,又为何会默默无闻?

“是我。”沈玉瘦站了起来。

众人都看向了沈玉瘦,目光中情绪不一,有钦佩、仰慕和嫉妒等等。没想到此人除了诗才不凡之外,容貌也十分不俗。

一时恭维之声四起。

“此诗意境深远,当为第一。”

“这首诗可千古流传,我辈与有荣焉。”

“此诗不仅是今日之冠,更是我平生所见诗词之冠。”

之后,众人又做了几首诗,但都不如沈玉瘦所作。

沈玉瘦看向白檀轻,仿佛不经意地说:“这位公子既然来参加诗会,为何不作诗呢?”

“因为我没有这么厚的脸皮,把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白檀轻看过《玉瘦檀轻》,知道那首诗不是沈玉瘦所作,而是一名叫杜甫的诗人所作。

这个沈玉瘦,抄别人的诗当作自己所写,还理所理当地享受着其他人的赞美,真是好不要脸。

沈玉瘦冷下了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公子所作的诗,确实是好诗,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白檀轻正色道。

“尽管问吧。”沈玉瘦虽被白檀轻揭破,却没有丝毫心虚之色,因为他笃定白檀轻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