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个乐队什么时候下去休息的我都没注意,还真是一想到司尧就坏事儿。
但那个绿头发的背影总消散不去。
万一是呢?
万一是真的呢?
我心里开始疯狂博弈,一个声音说不然去后台看看,大不了就是社死一回,小问题,另一个声音怒骂傻逼,司尧要是现在这样我就倒立放屁。
耳朵嗡嗡嗡响,两种声音的共鸣吵得我脑子都要炸了。
“小锐,小锐?”
我耳边开始响起这样的声音,我一下子浑身发懵,从头到脚一个激灵,猛地倒吸一口气——
却发现是班长在叫我:“沈锐,沈锐?”
“要不要回去啊?”
我自觉丢脸,也是,只有他才会那么叫我。
这都能听岔。
好烦。
我宁愿那个乐队再上来唱首歌,我好仔仔细细看清那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见班长已经开始犯困,一看时间确实不早了。按理说我每年随便找个酒吧喝喝酒就回去了,今年却忽然不那么想走。
但总不能一直耗着别人,我趁那一打新的酒没端上来之前碰了碰班长:“你先回去,我晚点再来。”
“你不是困了?我想在这儿一个人多待会儿。”
班长有点不放心:“可是……”
“你别守着我了,你看这么些年我生日哪回醉过?”我又搬出一堆理由,好说歹说把班长劝走,并保证两点前准时回去。
大概是我信誓旦旦的样子实在可信,毕竟这么些年我喝归喝,从没醉过,加上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地方,那个乐队也没再出现,班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到时候我准时给你打电话。”
把他送走以后,我点的酒就端了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味觉的问题,总觉得不如之前那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