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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辈分,她父亲我当是喊一声叔伯。”温庭之斟酌着简单解释道,“不过我从未见过,他们是位居地方的一脉,门楣也归温氏。温清宜的母亲是没有名分的,所以她才会低微到被送去给人做姨太太。据我所知,对方手上还有妾室人命,我已经派人去查实。若确有其事,定教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话说的虽温平,语气也一如平日里的尔雅,但就是有着让人打心底而来心虚发软的压迫感,徒生畏怯。

秦书忽而神色正经地抬袖微微朝他施礼,有模有样道,“温大人明鉴。”

她没个正形,温庭之一时无言,眸晕无奈地拍开了她作臣子回掌揖礼的手。

马球场赛似要开始,叶华年抬头看着马背上的静嘉道,“那珍宝琥珀你喜欢吗?要不我帮你赢回来?”

静嘉远远望了一眼,摇头说,“我要的话向父皇开口就成了。”

叶华年闻言挫败地叹了叹,“也是,你家什么都有,你什么也不缺。”

他自从成了准驸马,似乎变得多愁善感妄自菲薄起来了。静嘉爬下马,扯了扯他的袖子, “那倒没有,只要是你送的,都是我缺的。”

叶华年展颜问,“当真?”

“嗯。”她诚恳地点头,“要不你去帮我赢回来吧,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去。”叶华年干脆利落地拒绝,转身给马儿顺鬃毛。

静嘉凑过去看着他,“去吧去吧。”

“不去不去。”叶华年偏头懒洋洋瞧她一眼, “你再凑过来我亲你。”

静嘉羞窘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我才不怕你。”

因着最近两个月宫中许多事情接二连三,静嘉公主和驸马的婚事也暂往后推了推。

不过这两个倒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