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
叶华年顺着他方才的视线望去,心下明了。
默默将茶盏收了回来。
他换了个杯子被他,想想还是拿回来,换了个银杯。
场上热闹非凡,但裴大人似乎眼底只有苏家嫡兄那只手。
他低头认真看了眼自己白净好看的左手,似随口问了一句,“叶华年,你说是将手断下来再接回去往复几次来的疼,还是拿把匕首钉在墙上比较疼?”
“”
叶华年下意识咽下刚咬了一口的酥糕,有些艰难地想了一会儿,喝了两大口茶,目光收敛地望了一眼对面此刻对着嫂嫂笑意绽放的男人。
迟疑地回答,“应、应该是钉在墙上比较疼罢”
“好。”
裴郁卿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叶华年隐隐觉得自己的手掌似乎开始疼了
那苏量虽没有太过分的言行举止,但总不动声色地靠近。秦书牵着得体的笑意忍他许久,在他借口衣衫有瑕疵趁机撩她头发后,佯装被虫子吓得后退,狠狠踩了他一脚。
她算准着踩在脚尖,秦书很清晰地听到他一声咬牙闷哼。
“哎呀,苏公子,您没事吧?”秦书楚楚可怜地垂首,担忧中夹杂几分自责道,“真是抱歉”
她软声这么道歉,对方哪里还有多余的气。
“没、没事”苏量稳着声音牵强地笑了笑,他的脚指头又疼又麻,似乎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