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卿胸膛震了几声笑,将她衣衫顺着洁腻细致的肩颈滑下,启唇轻咬,自伸展如别枝的蝴蝶骨起始。

“那殿下不若和微臣过一辈子罢。”

秦书推着他的肩,裴郁卿配合地令她翻身,压在自己身上。

左肩云鬓垂落,她趴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看着他,“裴卿自己过去罢,本宫休了你之后,自当天高海阔逍遥去。”

出了京城,山高路远露水留情,了无牵挂,好不快活。

这世间除了一个裴郁卿,她就不信没有别的郎君可较比他的。

她衣襟松垮大半,满目春旖风光。裴郁卿毫不收敛目光地坦然欣赏,指尖沿着衣领伸入前襟,语调低缓缱绻轻含幽怨道,“殿下好生绝情。”

秦书被他的动作弄的眸潮秋水,报复地低头咬了口他漂亮的喉结。

裴郁卿闷声轻叹,搂着她的腰翻身压回去。

她既自己送上门来,哪里还能教她弃了自己逍遥快活。

公主殿下心性愈发肆野,同她春宵一夜,这事儿还真说不准是谁吃亏。

裴郁卿没了方才的耐性,秦书听到了自己衣裙撕扯的裂声,这可是她特为今夜穿的华美衣裙。

秦书去按着他的手想阻止,“你别”

她想让他别撕,但话音尽数被吞没。

两相纠缠,意乱情迷。

柔软遇齿,溃不成军。

在他试探着占有侵入之时,房门被敲响,崇一响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