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像是想起什么,一手推着他胸膛躲开,问道,“裴卿,你说温仪娘娘想不想让纳兰去争这储君之位?我只在父亲口中听过许多关于云姨和娘亲的事情,却从未真正和她见过面。我忽然想她是不是也像陛下一样,不愿纳兰忱走这条路?”

裴郁卿微微凝眸,思量道,“这个不好说,不过我觉得,陛下待温仪娘娘非比寻常。”

“那你想好后边要怎么办了吗?”

“一切有我,不必担心。今夜若无对策,小王爷大抵还要被贬亲王之封。如今只是禁闭王府,到时候待陛下气消了也就转好了。”

裴郁卿说完,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往回走。

秦书不解地晃了晃腿,“干什么?”

“殿下,天时地利人和,不如咱们把洞房办了。”

裴郁卿一本正经地胡言,步伐轻快。

秦书还没反应,人已经在床榻上。

他一只手给自己宽衣解带,一边压下身来吻她。

秦书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会儿,搂着他回应。

她如此顺从,倒令裴郁卿停住动作,微喘着气深目看她。

他指腹轻抚过她脸颊,隐晦浅笑,“殿下今夜似乎格外热情。”

秦书不甚在意地掀了掀眼帘,顾盼生姿,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矣。”

她说着扯下他衣襟,“食色性也,本宫对裴大人的身子还是十分喜爱的。”

她解他腰带褪之衣袍,动作比他还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