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哪里是什么冷月,分明是见望月即变身的狼。

裴郁卿看着她覆下的眼睫,低声细语,“或者殿下可以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秦书用力掐他手臂,手脚并用,“你滚你滚!”

他身上肌理紧致,掐半晌酸的只有她自己的手。她在他怀里这般闹腾,委实不明智。

裴郁卿低头深咬了她一口,呼吸变得有些沉,“殿下不试也可以,我折磨你,或是你吻我,自己选。”

秦书垂盖的长睫轻颤,抬眼时眼尾红润,怜怜哀哀,哽咽着控诉,“你欺负人”

裴郁卿不为所动地看她半晌,目光落在她粉泽的唇,“这招没用,殿下真哭假哭,臣一眼即能看出来。”

她这会儿心里定不知道怎么骂他呢。

她心性他最了解不过,若真这般容易招她哭,许多事情倒是容易了。

秦书恨的咬牙,眼底的柔弱一扫而空,怒意轻烧,“你这个混蛋,今夜本宫不与你同归于尽,纳兰令珩四个字以后便倒过来写。”

她说完便搂着他的脖子咬上去,真切的咬。

裴郁卿一瞬便尝到了血色,他接住人抱着径直转身朝床榻走。

秦书一边缠他深吻,一边扯他单薄寝衣。

反正在春宴之前都不怎么见人,谁也别要脸。

他压身下来,覆了满目烛影。

先前她推从抗拒,只燃他侵略之欲。眼下却是娇卿迎之,顷刻便溃没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