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卿干脆抬手揽过她纤细腰肢,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

他欺身而来,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颈侧。秦书双手撑着他的肩努力往外推,只剩最后的威慑, “裴郁卿!”

“你碰我试试。”

他薄唇停在半息的距离,环臂搂住她,就着姿势埋首在她颈间,唯闻暗兰幽香。

裴郁卿说话间唇也若有若无地碰到她颈脉, “殿下不愿意,臣自当不敢僭越。”

话虽如此,可他的手却并不那么安分。

她挣扎无果,气恨地揪着他的衣衫,“你当真放肆!”

“殿下微臣只是想要你”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微重,轻掐着抱紧, “夫妻之实臣可以等,其他的不敢保证。”

“我们分明说好了”

“说好了什么?”裴郁卿轻吻她耳侧,右手停在她心口处,若即若离地翻折她衣襟。“我只告诉你,答应了,便没有后悔的机会。殿下只说实在不行,可以和离,其他的一概未谈。”

他吻顺着脸颊过来,恰停在她眼前咫尺,目光深锁,“殿下要和离,自给微臣一个合理、足有说服力的理由,到底哪里不行。”

秦书似乎不想听他说话,只一个劲儿想着推开他,可她那点力气在他怀里无异猫儿挠痒。

裴郁卿任她想方设法,继续道, “若说感情不行,成婚至今,臣与殿下相敬如宾和如琴瑟。”

他蓦然更用力地收紧手臂,迫她看着自己, “若说人不行,殿下还尚未试过。”

秦书红着脸咬唇怒视他,寻不出什么更无耻的话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