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莫名就紧张了一下,她后背紧紧抵着房门,眼眸清亮地望着他,“干、干什么。”
诶,她怎么结巴了。
“结巴什么。”裴郁卿一只手在她身侧,撑着房门,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你刚才和我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
秦书也不知道他的气场为什么总是时常能够变换自如,特别是晚上,好像特别强
咳,她指的是气场。
她心怦怦跳,也不知道怦怦个什么劲儿。
“我说,对、对不起”
“嗯,所以你知道我抄这些,是因为在乎你,是在意你说的每一句话,对不对。”
裴郁卿这回终于听见了,开始和她讲道理一般。
秦书抬眼瞅着他,好脾气地点头。
“所以你知道错了是不是?”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秦书说着说着就偏了,无形中变得趾高气昂,“我就是错了怎么了。”
裴郁卿安静地凝着她,秦书和他对视半晌,低头挠了挠眉心,诚恳致歉,“对不起”
“知错就改,殿下是好性情。但若道歉有用,还要锦衣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