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意思是”

“微臣知错了,微臣告退。”

他规矩行礼,退出房去。

秦书望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纠结头疼。

秦书手背垫着下巴趴在书桌前,对着满桌手抄字本静坐了一会儿,起身朝书房去。

真女子敢作敢当,能屈能伸,既然她理亏在先,那就得和他道歉。

他平日里公务就够繁重的了,真不知道他哪里挤出来的闲工夫抄这些东西。

书房和卧房都在一个院子里,一庭相对之隔。

秦书在门口踌躇徘徊了一会儿,挺直了身板敲门。

没一会儿,裴郁卿就来开门了。

他手撑在门上淡目看着她,没说话。

秦书瞅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细若蚊声地低头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听见。”头顶传来沉然的嗓音。

“”

秦书吸了口气,说出口还是很小声,“对不起”

裴郁卿看了会儿她绒软头顶的发髻,伸手将人扯进房里,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