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身上为什么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还真是属狗的。

她就和庭之待了那么一会儿,这也能闻出来?

秦书瞅着他,一瞬缄默无言。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躲了一下。裴郁卿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回避,眯着眸子抬起她的下巴, “心虚什么。”

事情转变的太快,不妨就被他占了上风。

“谁心虚!”

她可什么也没干。

“哦,微臣可不记得殿下熏檀香。”

他定定凝着她,目光邃深侵占。

檀属明香,味道浓郁自然。即便是温庭之那样浅的味道,和他近待那一会儿,也能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秦书觑他一眼,纳罕地问,“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她还有心思问这个?

裴郁卿神色愈沉,掐她下巴的手用了些力, “说,哪个男人?”

“温卿。”

她颇诚实。

裴郁卿心口一窒,对于如此坦诚的话竟不知如何作答。他视线寸寸,落在她修长莹白的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