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红着脸斜她,“看什么看?”
陆菟好笑的走过来,“你不是死活都不抹药水包纱布吗?这下不怕影响你的绝世容颜了?”
“我脚磕了,我给脚上药水不行吗,这又不会妨碍……啊,你抓我干嘛……”
陆菟扯着他往她房间走,他像躲女色狼似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陆菟直接把他拉进房间掼在她床上,“坐好,我给你上药。”
庄洲推开她,“不用你管,我自己可以。”
路途躲开他的手,瞪眼,“给我坐好,庄洲我告诉你,我忍你一天了!”
庄洲:“什么?”
他立马要反唇相讥,陆菟一巴掌盖在了他嘴唇上,他微张的唇烙在她掌心,微热的呼吸轻洒在她手掌上每条弯绕的纹路上,没说出口的话和躲藏的情绪都被她透过皮肤渗着血液来接受。
陆菟叹气,声音有些低低,问:“庄洲,让你承认,情不自禁为我挡了伤害就那么难吗?”
他这一天的焦躁、一天的躁动难安,一天的暴戾和情绪无常、一天的反复作怪一天的因为一句可有可无的话轻易跳脚她都看在眼里,她看着他失去沉稳后的不安,她看他愤怒过后的难堪……
她忍着他的小脾气,就像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受伤后不会拥抱自己。
而她也知道,她曾是伤害这小孩的人……
陆菟轻轻挑开他黑发丝遮挡下的伤口,俯身轻轻吹了吹,声音轻柔如絮,“庄洲,不要再气我,好不好?”
庄洲动作僵住,任她在头上包扎,没有说话。
陆菟轻轻笑了一声,“庄洲,我今天好高兴。”
庄洲轻哼了一声,半晌有些的燥的说:“不就是涂个药,磨叽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