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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觉得痛。”李避之轻轻拉起钟棠的手,轻吻着放到自己的心口:“那里越痛,这里便越高兴。”

这份痛苦源于他与钟棠的羁绊,越是痛越是伤,便说明他正在做的事与钟棠羁绊越深。

“你又说乱说话哄我。”只可惜钟棠却并不领情,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水汽,又再次翻涌起来。说完,那浅朱色的灵力在他手中流转,慢慢地附着在那被锁镣勒出的伤口上,直到看着那伤口开始慢慢地愈合,他才又枕到了李避之的膝头。

秋风不断吹落着树上的海棠花,李避之也一下一下抚着钟棠的发丝与后背,他终是不愿钟棠沉浸于此,于是便挑起了旁的事。

“昨夜与我们交手之人,并非刑为宗。”

钟棠呼吸一顿,果然还是被吸引了过去,随即又抬起头来看向李避之:“师兄,你也感觉到了?”

“嗯。”李避之点点头,无论是功法灵力,还是气质行事,昨夜之人都与原本的刑为宗,大相径庭。

钟棠也皱眉回忆:“其实说起来,上次在仙母幻境里,刑为宗便根本没有出席最后的寿宴……会不会在那时候,他便已经出事了?”

“不无可能。”李避之当时也留意到了这一点,以刑为宗的为人,就算当时正与司千瑾置气,也不至于连寿宴这样重要的事,都刻意错过。

“那现在的刑为宗又是谁?”钟棠细长的手指,划过李避之膝上的衣料“他被仙母那处的蝶妖附身了?”

说完,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那仙母宫中的白蝶妖,怎么可能会有昨晚那般强的灵力?

且那刑为宗若真的是被妖物附身,太渊观众人也不是吃素的,钟棠与李避之打个照面就能发觉的异样,没道理他们就会不知道。

可若不是那些白蝶妖,又可能是谁呢?

此一事,眼下看来,确实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好在,经过昨夜那一探,玉印之事总算是基本明晰了。

起初应是皇帝起了心思,要将西隶前来联姻的那位公主,赐婚予端王。

而宁王恐端王因此便会得到西隶的助力,颇受刺激。于是便终下决心与太渊结盟,借司千瑾之手,召唤出了前太子生了灵的玉印,以“为前太子伸冤”为由,引诱玉印攻击端王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