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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人立时以吻封缄。

赵侍新本以为这样人就不会再说了,没想他刚放开人,却又见人睁着双大眼的看着他道:“你,你刚刚说你——呜——”

赵侍新脖颈侧愈渐发红,根本不给人机会复述一遍他方才说的话般立时又低头了下去,屋内便只能听见女人逐渐破碎不成调的声音,“呜——你说——呜——”

许久,女人终于不再说话了,赵侍新才头抵在人肩头,嗓音喑哑的道:“阿意,别说——”

“——你别说。”

赵侍新想,不管怎样,人听见了就行了。

女人即使是醉了,此时也觉胸口处正跳动着的东西似乎就要这么跳出来一般。

她只能缓缓的,极缓的捧住了男人的脸,然后有点眼神飘忽的在人唇上轻轻的啄吻了一下。

自就换来,男人熨烫火热的几乎想将她烧成灰烬的眼神,令人害怕……同时又令人无比心悸的眼神。

之后,雪落无尽,长夜也无尽。

湮京城内这夜某处是春意绵绵,而另一处,远在大陈国西南方的临珧城,萧秦昭此时暂时驻跸的府殿内,一处中庭旁的回廊下,一个人影趴伏在廊下的石桌上,这情景就显得有些萧寂了。

桌面上此时已倒置着一瓶空了的白瓷酒壶,在桌面边缘摇摇欲坠的,但最后却还是坚强的停在了边缘处,瓷瓶光滑的釉面上凝萃着月光,形成一弯浅浅的亮弧形。

庭中央静静的伫立着棵粗壮的月桂树,沐着月华,清翠生辉。

此时在回廊下桌边人的对面有位一直看着人的白皮公公,公公的面上眸中俱是关切,表情也是担忧。

眼见着人又拿起了手边酒水已所剩无几的酒壶,又开始仰头,贪醉的寻求酒精的暂时麻痹时,一直隐在暗处看着人的老公公终于忍不住走出暗角,上前走到了人身后,手按住了桌边男子举起酒瓶又要凶猛开灌的动作道:“陛下,您不能再喝了,保重龙体为重,这段时间您已经喝得太多了……”

桌边一身金线黑绫袍的男子却烦躁的一把甩开人的手,拿着酒壶有点摇晃的单手撑在桌面上,垂首的道:“滚开!”

罗海公公满面愁容,他又阻了人想灌酒的手,无声的叹口气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