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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意突然不太想照着方才那般想下去,而是开始觉着系统果真是牛逼,她当年自己的身体与那位公主几乎别无二致不说,而现在这个占了的身体也与自己当年几乎相差无几,除了身体年龄便就只脸上的泪痣及胸口的胎记与当年看来是最明显的不一致,而此次这位公主将这些不同之处皆一一处理妥当,神情又如此的相似,她可不是自己之前找个身量同她萧辰意差不多的婢女用□□换张脸那样的级别能比的,所以秦昭也才会第一时间也看不出来了吧。

不过萧辰意又开始想不明白,这位公主殿下是如何竟还会知晓她胸口有个胎记的,而且又怎会扮她扮得如此神似,莫不是这演技是天生的?

想不明白,萧辰意觉着这一切恐怕只有等见着谢玉京,问他才能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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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宫内几乎快翻天覆地,但宫外却依然安平和乐,并无多少人知晓此时宫内几乎已改换了天日的事实。

快至午时,此时汾阳公主所在的屋内,有一女子从殿外走进,女子一身宫装,身材比普通女人瞧着要高壮上几分,见左右无人,她在已走下床的汾阳公主面前,跪身下去,恭敬的道:“华春参见长公主殿下。”

汾阳走到华春面前,将她轻柔扶起,抚着人的脸道:“华春,这些年辛苦你了,也只有你才能在本宫被父皇流放到窦灵国之后,还对本宫如此的忠心了,也多亏了你这些年事无巨细的向本宫传信,本宫如今才能这样准备妥当的回来呀。”

华春眼睫微动,须臾又面容平静的道:“华春的命是公主给的,自对公主忠心不二。”

汾阳公主满意的笑笑,松开人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华春道:“是有人叫华春来服侍公主殿下。”

汾阳公主有意思的笑笑:“这位赵大人还真是对那女人不错呢,忙着处理后续事宜这心里却还惦记着这女人。”

打量着殿中装饰,汾阳公主手指在颈上裸露的肌肤处抚过,她又道:“虽然本宫很想现在就去会会这位赵大人,不过,看来这几日都得避着下人才行了,要扮做那女人,那本宫醒来的这第一件事便应是等不及去瞧瞧本宫那位关在偏殿的‘皇弟’才对了。”

华春在身后一言不发,汾阳公主直接往门边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眼屋内道:“父皇,你想不到,儿臣还有再回来的那一天吧,你当年将儿臣送到窦灵国那种地方,儿臣虽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会这样做,但是不是还是该感谢你当年没杀了儿臣?”

“既然您当年没杀了儿臣,那么如今,就该为儿臣回来了而感到高兴吧。”

真公主手指轻掐入手心,眉眼阴狠,唇边却笑靥如花,“您当年不愿让儿臣沾惹太多权利,那如今,不如就儿臣自己,亲自来取吧。”

三日后,萧辰意一行已顺利出了大陈国,入了窦灵国境内。

掀开车帘,看向外间街面与大陈国不怎么相同的热闹景致,萧辰意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渐渐放了下来,想来那位公主殿下应该还没露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