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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谢彦辞追不回来,她不是寻常任人摆布的女儿家。

有人在深山中抓了几只野兔,剥了皮也就就着火烤了,没有一点调料,他们每个人吃的都很开心。

篝火中,沈惊晚攥着兔腿,仰头看天。

好像这一路走来,她的想法变得同以前截然不同了起来。

从前觉得迈不去的坎儿,而今看去,竟然觉得毫无缘由,甚至有些可笑。

那些事都不过是人生长河中最微茫的尘埃。

温时朗看她捏着兔肉也不吃,问道:“在看什么?”

随即顺着沈惊晚的视线看去,沈惊晚笑着摇摇头:“只是觉得行军打仗,守家卫国的将士太令人敬佩了。”

“是啊。”温时朗重重吸了一口气。

一路风餐露宿,在第九天,沈惊晚觉得自己双腿快没知觉得时候,他们到了潼关。

彼时的潼关一阵萧索,根本看不到一丁点的生机。

沈惊晚看着满山遍野被火烧过的痕迹,问道:“是这里吗?”

温时朗笑道:“是这里,转身,朝后看。”

沈惊晚,没明白过来,转身缓缓朝后望去。

一匹白马缓缓出现在她视野中,从山坡上摇摇晃晃的拖着佩剑男人出现在山坡之上。

端坐马儿上的男人身穿冷色的铠甲,盘领窄袍,后有红色披挂,发出飒飒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