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得去!你若是想一辈子被她压一头,你就不去,随你。”
沈惊月一听这话,便明白赵姨娘大抵是又想出新招了,遂道:“去就去,母亲你凶我做什么?”
赵姨娘语气缓和几分,招手示意,沈惊月顺从的过去,听着赵姨娘凑到她耳边的唇,嘴角缓缓勾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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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升来的那日,派头还不小,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一个力壮些的随从。
彼时沈惊月正在沈惊晚屋中,没事找事说。
沈惊晚也不怎么应承,银朱在二人身后瘪嘴,恨不能现在就将沈惊月赶出去。
说的都是什么话,十句九句都离不开自己那表哥,又是自己表哥风流倜傥,又是自己表哥才高八斗,貌比潘安。
听得银朱实在是听不下去,忽然开口道:“三小姐这么喜欢自己表哥,不如嫁给表哥好了,同我们姑娘说什么?”
“银朱!你个小贱蹄子。”沈惊月张口就来,天知道她那表哥什么德行。
沈惊晚忽然搁了笔:“你若是想在我屋中骂人,就趁早出去,不如找些功夫迎接你那貌比潘安的表哥,也比在我这内销好。”
此话一噎,叫沈惊月半晌没张口。
就听园子里忽然传来沈延远的声音,不大不小:“你怎么在这儿?”
又一男声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来找我姑母。”
沈延远呵斥野狗一般:“去去去,就你姑母也能住东院?真是瞎了你狗眼,嘶——不对,你没眼。”
天知道沈延远说话如此恶损,却听的沈惊晚噗嗤笑出声。
沈惊月羞愤难加,急忙冲出去,果不其然,赵高升背着一个竹箧正探头探脑朝着沈惊晚的院子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