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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现在后悔了。”

“没。”

赤言不屑地摆摆手:“拉倒吧,你就继续嘴硬,我去送信了,从明天起,信馆不天天开业了,希望这位小姐能少写两封,或者多隔几日再写,实在不行,攒一起也没事,总归别这么折腾我了。”

抬脚便要走,走了两步路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来走到谢彦辞面前道:“对了,过几日是不是那什么劳神子的征辟?”

谢彦辞点了点头,抬眼扫过赤言:“怎么?你要入官?”

赤言摆了摆手,“我不想入官,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燕先生会在那日加官进爵,温时朗恐怕又要驳一驳他,且有的闹呢。”

谢彦辞一顿,看着赤言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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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马场一事过后,孟舒与沈惊月走的更是亲近了许多,听闻宫里天子身体抱恙的消息。

臣子们也开始逐渐亲近。

银朱每每瞧见孟府马车停在门口,便知孟舒去了西院,就会嘟囔:“妖怪。”

沈惊晚觉得好笑,低头修剪花的时候劝银朱:“你总不好锁了门,叫她们不往来不是?”

银朱拧干净毛巾,抱怨道:“姑娘你不懂,自从夫人不在家,我这心里就不安生。我一见那孟家小姐与那边的姑娘凑一块,我就觉得好像总要有事发生似的。”

沈惊晚将剪短的无尽夏枯朵儿丢进瓷瓶中,继续埋头修剪,说话语调显得漫不经心:“不必将她们一群乌合之众放在心上,若是真有事,我也不会轻饶。”

银朱沉下心去,想到什么又道:“最近国公爷时常来这边,我瞧着那赵姨娘好像是真安分许多,要不要再写信,催大夫人回来?就说府里一切太平。”

沈惊晚摇了摇头:“母亲到时候就回来了,不必催促她。”

银朱叹了口气:“我就是怕夫人在那便吃不好,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