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诡异的惊人骇目。
谢彦辞立于庭院中,目送两道身影消失。
将近一炷□□夫后,赤言才回来,满头是汗,边进屋边关门,冷风吹的他汗珠直叫他哆嗦,身上有一处被撕毁。
赤言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才道:“死的太惨了,我把她送进埋骨堆了,保证一定手刃了那个东西,你要怎么处理那玩意儿?”
“以暴制暴。”
“什么意思?”
谢彦辞勾唇笑笑没回答他,而是抽出凳子坐在上面,看向赤言:“你是不是知道不少赵家嫡子的消息?”
赤言放下杯子,审视着谢彦辞,微微蹙眉:“你别胡来。”
“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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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言到底没跟他说更多,他是真怕谢彦辞有个三长两短。
谢彦辞的步子很轻,踩在地上如同风掠长空,他心事重重,却也并不想回义宅,更莫说安陵候府。
不知不觉中竟不知何时走到了国公府。
自从退婚一事后,他倒是再也未曾经过沈宅门前,便是需要路过也尽可能绕路多行几里。
一来他与沈延远交恶,二则实在没有什么颜面面对她。
可是在夜晚却莫名的有股冲动,白天与黑夜,像两具互相撕扯的灵魂。
他想,黑夜真是个能藏污纳垢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