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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朱不说话。

她抬手将碎发掖到耳后,托着雪腮看向银朱,目光沉沉,随着光跳动,声音很温和:“我是认真的。”

这回换来了银朱瞪圆眼珠子。

她不理解,向来能忍的姑娘,求仁得仁,如今怎么突然就放弃了,都已经追逐了那么多年,何不再坚持一段时间。

毕竟也不是没苦过。

沈惊晚低下头继续翻着书,她没同银朱解释太多。

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明白,与旁人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自己亲历一遍。

花不是突然谢的,她想他也明白。

银朱心里发涩,替她惋惜这么多年的付出,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姑娘,你很难过吧……”

问完才知失言,怎么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却见沈惊晚并无太大动静,她的语调一直很平和,平和的像四月春风:“没什么好难过,就当戴了根玉簪,簪子还在玉没了。”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苦尽不一定甘来,别信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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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件事并未隐瞒太久,当天便被卫国公知道了,那小厮拿三百钱,出去喝酒,

喝的醉气熏熏,打着酒嗝趴在桌上浑说:“我们二小姐和小侯爷不成了。”

听了消息的人第一反应便是谢彦辞退了沈惊晚的婚,天大的八卦。

不消片刻,消息从东市过平安街,传到了西市,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越发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