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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泼明艳,如同朝生初阳,晨间露,林间风。

沈惊晚的眼泪又如断线珠子,一颗接一颗,银朱忙替她擦去眼泪。

沈惊晚强忍着酸涩弯起了唇角,这一刻她委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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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端坐在正厅中,周遭的纷乱好似都与他无关,就那么静静的端坐着,不言语,便是绝美画卷。

只见他单手撑桌,目不斜视地看着墙上名家笔迹古卷,寂寂无言。

逆凤分明的狐目微微挑起,带着审视的味道。

眼睫如鸦羽垂落,纤长浓密,眸中寒星点点,下颌曲线锋利深邃,弧度优美。

叫人移不开目光。

下人奉上茶点,双手交叠,恭敬立于他身后,等候随时差遣。

室外阵阵鸟鸣,落于枝头切切喳喳。

谢彦辞一袭白袍金绣铜蟒纹,外搭一件银纹白袍,着云锦黑裤,得体考究,脚蹬黑色金边朝靴,玉冠束发,意气风发,

于他耳后脖颈处有一颗小小黑痣,青色的静脉隐于其下。

忽然听到门外别人喊了声:“二小姐。”

她来了。

谢彦辞没动,只是微微侧头看向门的方向,静静等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