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侧头,看着肩上的黑发,眸子漆黑,思绪渐飘,“想不再受伤啊。”

尤洁早在初中,就被尤岩折腾的身体脆弱,时不时就感冒发烧无人管,而他,那时候被尤岩打的三天小伤五天躺床,尤洁急的在床边乱转更无可奈何。

他们太多次带着病又治不好,身体受了伤也只能等着时间治疗。

那时候,生活还是一片狼藉,像一潭也就这样了的臭水沟,和雰城的环境太合契了,哪里看得到曙光呢?

“但是,瑕哥虽然生活糟糕,不过谁让瑕哥有个简直称得上bug的优点呢。”

遆景:“什么?”

尤瑕指了指脑袋,“这,太聪明。”

尤瑕回忆以前考试,“年级第一,从小到大就当烦了。”

遆景哈了一声,很不当回事。

尤瑕眯眼,“挑衅呢?”

“没,你接着吹……不,接着说。”

尤瑕起身:“遆景……”

遆景挺直腰,一把按着他往怀里揉,“瑕哥,接着说,咱别闹。”

“闹?”尤瑕气笑,站起来把遆景按水里揍了一顿,闹得池子外溅了一圈水才停下。

遆景累倒,趴在尤瑕身上喘气。

“起来。”尤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