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吵吵闹,帐篷里先打了点水擦脸后换衣服到一半又埋回被子里热吻起来的两人,抱着对方躺在私密的小空间里,才觉得劫后余生的那股劲彻底得到了平息。
遆景从尤瑕身上下来后,趴在旁边,玩着他耳朵,“我脖子边很红吗?”
尤瑕睨了眼,“还好。”
“还好什么意思?”
“还好就是,瑕哥还能咬的更深,让他们彻底断了问题。”
遆景老神在在点头:“那你下次试试。”
安静了一会,谁也没说话,帐篷外风声树叶声,笑声闹声,而耳边还有对方轻喘的呼吸声,尤瑕忽然觉得幸福。
这是多么陌生的东西,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清晰的感受得到。
过往寻寻觅觅,孑然一身的茕茕孑立,都在这一刻,因落在他身上的那道欢喜又疲倦的目光和因他慢慢放缓的呼吸而融化,孤独的轮廓渐渐没了影子。
是什么时候,遆景已经这样影响他。
“景哥。”尤瑕轻声喊他。
“嗯?”遆景闭眼靠过来,下巴轻轻在他湿润的发丝间磨蹭,腰间的手拢了拢他,指尖轻轻摩挲怀里的手背。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遆景睁开眼,看他。
“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