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遆景:“我就是想告诉你。”
尤瑕:“好。”
我们不是炮友,我知道。
哪有人会为了打炮,命都不要的。
在这一刻,对方对自己意味什么,或许身体比他们还了解。
尤瑕忽然就松了口气,那考试后因为遆景糟糕成绩的郁结和看不到之后的茫然都被水泡成浮肿的小白点,在两人毫不犹豫扑向对方的时候,就已经被水花穿透浇灭,顺着河水流行远方。
两个擅自脱离队伍的人,下场惨淡,混成个野人回来了。
营地的人看到他俩,齐刷刷站起来,振安人呆呆的:“校帝?”
凌阳的傻着脸:“是校霸吗?”
尤瑕和遆景瞟着对方湿漉漉沾满泥土头发上还夹着草的样子,后知后觉感到几分尴尬。
遆景恶狠狠嗯了声,掩盖自己的狼狈,抓着尤瑕逃回帐篷。
他身后,留下一堆自以为吃了巨瓜的人惊在原地,盘腿坐回垫子上时,狼人杀都没议论校帝校霸绯闻轶事更烧脑。
“这两人,打架了吧?”一女生猜测:“我看校霸走路似乎都一瘸一拐的。”
“我看也像!”另外一男生附和,“还传闻什么校帝校霸在谈恋爱,狗屁,我用我多年恋爱经验来说,这两人绝逼刚打了一场架。”
“我看着怎么不像。”又有男生摸着下巴:“校帝脖子上的红印看见没,怎么那么像吻痕啊。”
“吻痕?!你咋这么敢说呢?我还说那是校霸舔出来的,可能吗?!”最先说话的女生一脸你真敢异想天开,“大伙,就这人,刚才还敢说我是狼人,我看他才是搅局的,一会大家都把他票出去!”
“张婉颖!一码是一码你别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