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白天绝不会。”
尤瑕点点地上架子,“还想一手包办吗?”
遆景双手奉上,“你来!”
他只是个勉强够格做人老攻的可怜男人啊。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的帐篷都陆陆续续搭好,开始商量着先去玩,第一选择当然是爬山。
有几个不想动的,自然就留在营地,看管东西顺带着斗地主或狼人杀。
尤瑕背着包,和遆景走在大部队的后面。
顺着一条蜿蜒山路往上,两边是苍天大树,郁郁葱葱,将城市里焦躁热气通通阻挡在森森绿意外,只留给游客满身清凉和爽气,说不出的舒服,山里的湿气站在皮肤上,润泽氤氲,只是长吸一口气,连日里的烦躁似乎都被盖上了一层薄荷叶子,清清凉凉,爽朗掩了下去。
山路右边,是一条清见底的小溪,溪里各色卵石,千奇百怪,偶有小蝌蚪在石间游过,都能引得队伍一声惊喜高喊。
不是没见过,但是在这样的队伍和同伴身边,不由为大自然里看到的小生命欣喜雀跃,往日里一分的喜悦,都会因身边的人放大为十分的幸福。
乐小归人如其名,真成了一个鬼影子,在队伍里不停穿梭来穿梭去,算是彻底把学校里的鬼哥包袱丢了,隐约看得出以前的阳光捣蛋调子,一会朝廖飞舟泼水,一会朝尤瑕扔石头。
“你看,这石头怎么样,来赌个石。”乐小归捡了个看着外观不错的石头,高兴跳到尤瑕前面。
“五毛我都不要。”遆景嫌弃地瞥着说。
乐小归推开他,硬插在两人中间,“一边去,能别缠着我家瑕哥吗?”
遆景脸黑,“做电灯泡很过瘾?”
跟过来的余飏立马护短:“这么宽的路,我们想怎么站怎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