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拿着撑杆的手忽然就不敢乱动了,呐呐看他:“啊?”
尤瑕:“欠操是不是?”
遆景:“?”
他左右看看,“不合适吧。”
“几天不收拾你,要做攻,牛了啊。”尤瑕走过来,杆子轻拍着他的脸问,不侮辱的那种,反倒是调戏和s|的戏谑意味更浓。
遆景不敢再遆言遆语,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能哭塌帐篷,讨好笑:“瑕哥我开玩笑呢嘛,怎么敢。”
“不敢?我看你要飞。这才几天,就给我摆攻架子,飘得很呢。”尤瑕按着他压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睥睨,“说,是不是欠操。”
“有、有点。”遆景舔舔唇,上下扫他,心猿意马,“别这副吊模样看我。”
又野又他妈性感,那何止有点,那太想操了!
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野营的野啊!
遆景眼神向远处小树林示意,“瑕哥,走一波。”
尤瑕扬头:“走起。”
遆景没想这么顺利,立即跟上,十分钟后,遆景捂着腮帮子踩着地上碎叶子回来。
“瑕哥真打啊。”遆景捂着差点肿起来的腮帮子。
尤瑕:“还攻吗?”
遆景:“不敢。”
尤瑕:“还撩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