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站在床边嘿嘿笑,浑身上下就兜了个内裤,带着痞笑,活脱脱一个沾花惹草的流氓。

尤瑕抓起旁边的手机往他身上砸:“滚去把我的内裤脱了!”

“穿都穿了。”遆景一把接住:“你先睡吧,我去把被单衣服都洗了。”

尤瑕瞪他。

“说。”遆景觉得他这张嘴这回吐不出好话,可他什么都能听,谁让这男人都能为他在下面呢。

想想以前尤瑕那狂傲、骄横,绝逼大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得意骄傲还开心。

“洗衣晒被单,这就你大总攻身份该有的格调?没想到你适应身份倒挺快啊。”还他妈什么都没做呢。

“你看你累的,体力明显不行,我当然得照顾好小娇妻了。”

尤瑕冷笑:“你不想我拿那些女装都砸你脸上,就做好你洗衣娇妻该做的事。”

“啧。妻不妻无所谓,谁能吃到嘴最重要。”遆景还不太信相信问,“你,真愿意做那个?”

一开始两人见面,真没考虑过型号不合的问题,后来就想着征服对方,这种快感和一个狂傲男人为你自愿躺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个男人肾上腺素爆增了,但这种征服不是居高而下的,不是傲慢自以为是的,他开始担心会让尤瑕委屈,会心理上的不舒服。

如果是那样,就算两人只能靠手相一为命,也不愿尤瑕凑合。

“不然你想换一个?”两人都咬定这么一个人,早晚得有一个人退步,尤瑕白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遆景知道他故意这么说让他舒心,心里一动,热热的妥帖感像一个毛巾,盖在他这几天漏风的心口,这上面无数人给他添堵,他也做过,但是最终还是他让这个口有了慰藉。

遆景靠过来,站在床边,手从围栏间看尤瑕,拉住他床边的手,啄了一口:“瑕哥。”

“嗯。”尤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