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没再说什么,以往最多吃两个包子的人,三个包子都吃的干净,遆景满意地帮他扔塑料袋。

尤洁再醒来,已经是中午,经历一场大手术,脸色苍黄,饭水还不能进,嘴唇干涩,尤瑕偶尔拿棉签帮她润唇。

尤洁醒来后,一直都很平静,好像除了脸色苍白,这场手术,伤害最大的不过是身体。

邹高翰拉着她的手,微红着眼眶,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许久的话,才给尤瑕腾开空间。

“和你姐聊会。”他拍着尤瑕交代,起身离开。

遆景捏了捏尤瑕手心,也跟着出去。

尤瑕起身坐到她床边。

尤洁干涩的面庞白的像一张纸,看到他,眼神才生动了几分,轻轻扯着嘴角,手指微动。

尤瑕立马握住她的手,拢在手心,指尖忍不住颤抖。

尤洁说话断断续续,问他学习,还故意调侃刚才帅气的男孩子是谁。

若是不这样的对话是在时不时冒出的疼痛抽气声中发生,提醒着疼痛之处有个小生命已经剥离,似乎这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姐弟闲聊。

才几句话,尤洁已经累的额头出汗,嘴唇干涩。

尤瑕拿了棉签,再次浸湿尤洁的唇,说:“姐,我这次考得不错,在学校过得也很好,你别说话,歇会。”

尤洁配合着点点头,终于停下,目光仍逡巡在尤瑕身上。

尤瑕安静地沾唇。

“弟弟。”尤洁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