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白抬头,不知道她喊自己什么事,只是迷茫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不行?”
“什么?”
许非白有点懵。
这个不行,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么我身上一点紫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人家都说做完以后会像车碾过一样,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钟意本来没好意思问,后来一想,做都做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问题问完,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几秒。
许非白放下手机,摘了眼镜,定定地看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
“因为咱俩根本就没做。”
“哈?”
昨天晚上,许非白把她抱上床以后,还没开始人就睡了过去。
他根本就没动钟意。
听完他的话,钟意瞬间有点窘迫。
那怎么在她的记忆里,两个人是做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