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外加对身体的放纵,钟意一觉睡到天昏地暗,等她醒来,除了头有点疼,没有别的毛病。
钟意睁开眼睛,看到许非白穿了一件白t恤,戴着一金丝框眼镜,手里正拿着打印的剧本看的仔细。
她观察了几秒,发现许非白戴上眼镜,确实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
察觉到她的动静,许非白低头瞧她,看钟意眼神不对,“你被这么看着我,昨天晚上是你自己主动的。”
钟意不说话,还是静静地看他。
“你自己那时候说有意识的,别不认账。”许非白放下剧本,伸手去够桌子上另一张纸,“这还有你写的”
“不用看。”钟意开了口,“我都记得。”
许非白动作一停,“那你还记得跟我告白了的事吗?”
钟意点头,“当然。”
“那就好。”许非白松了一口气,他就害怕钟意醒过来不认账,“那就起来吧,都十一点了,该吃饭了。”
钟意顺从的爬起床,进了洗漱间。
刷牙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那里大片的皮肤洁白无比,别说青紫,连红印都没有一个。
然后她扒开自己睡裤看了看,同样的肤色。
我的天?
为什么?
洗漱完,钟意出来看到许非白正拿着手机发消息,忍不住面向他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