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光秃秃,上面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常年戴戒指留下来的痕迹。
不是说她爱许非白爱的要死吗,怎么许非白还会常年戴戒指,她却像是没怎么戴过一样。
就在钟意思考这件事时,许非白一句“怎么样?”拉她回到现实。
钟意“嗯”了一声发现许非白问的是她脖子上的围巾,她低头看了看,评价只有一个字。
丑。
太丑了。
说是系围巾都委屈那个“系”字了。
钟意本来觉得她羽绒服下穿病号服已经够傻了,经过许非白系过的围巾这么一装扮,她感觉自己就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许非白说实话…”钟意嫌弃道:“你这不叫系围巾,你这就叫打结。”
许非白:“……”
“还打失败了。”
“不喜欢拉倒。”
许非白说着又要上手给她解开,钟意往后退了退,“算了,我委屈一下,你快带我去找我爸。”
钟润墓碑在最上面,要走几十个台阶。
其实在下面时候还好一点,有灯,不远处还有守墓人的小屋,越往上走天也变得漆黑,那股隐隐约约的寒意也变得很重。
钟意跟在许非白后面,结果她发现许非白越走越慢,像是在乌龟走路一样,很久才走一个台阶。
她刚想催促人走快点,突然一个怪声从草丛中传过来,钟意还没判断出清楚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就听见“啊”地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