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江蕴第一次被人说字丑,不由恼怒地望着这个不讲道理变着法儿占他便宜的家伙。

书案和座椅间的距离本来刚刚好,但隋衡不许江蕴坐着,而让江蕴站着,他自己则踢开椅子,站到江蕴身后,一手圈着小情人腰肢,一手握着小情人的手,美其名日“教“。

江蕴被他挤得整个身体都贴在案上,连站都站不稳,不满道∶“你往后一些。

“不行。”

“离远了孤怎能看清你的字,快点写。

没写几个字,江蕴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不由羞恼看他—眼。

隋衡还在不要脸地蹭来蹭去,道∶“写字就写字,勾引孤作甚。

江蕴已经羞得两颊滚烫,索性丢了笔,趴在案上罢工。

又被隋衡捞起来。

“快些写,不许再偷懒了。”

“孤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宠幸你。”

小情人腰肢柔弱无骨,摸起来手感极好,而且……还很敏感,他不过揉了下,那双乌眸里便浮起一层水汽。

隋衡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江蕴吐了。

吐了些酸水到纸上。

他把人直接抱到床帐内,掏出帕子,替江蕴擦干净嘴角。

江蕴咬牙,羞恼又愤怒的望着他∶“你说呢?”

要不是他那般挤着他,他怎会被挤吐。

“你这也太娇气了。”

隋衡叹为观止,接着问∶“胃里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他有些担心小情人的胃疾又发作了。

江蕴感觉了一下,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那一阵。

隋衡让嵇安去取了蜜水过来,亲自喂江蕴喝了半盏,江蕴感觉舒服了些,懒懒靠到床头,问∶“有梅子么?”

他想吃酸的。

隋衡脸上又露出异之色。

江蕴看他∶“没有么?”

他语气带了点不自觉的撒娇,像只闹脾气的小猫。

隋衡想,别说满大街都能买到梅子,就算没有,他能立刻骑马跑到骊山上去给他摘去。

“有,你等着。”

隋衡又起身,亲自去端了碟梅子进来,并特意嘱咐嵇安,要选糖少的那种。

江蕴吃了几颗,就心满意足地睡了。

隋衡把掌心的梅子核丢掉,便鬼鬼祟崇的掀开被子,往小情人腹部看了眼,那里仍束着软玉带,纤瘦轻软,不盈一握。

隋衡小小抽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