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倒在这手掌上,清醒了片刻,睁眼一看,来人竟是祝彦齐!
秦舒双眼瞪得老大:“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是还在养伤么?”
他又想到,现在祝彦齐是没法正大光明进他院里的,会出现在绣房里,定是偷偷翻墙溜进来,一下子就急了:“你怎么就耐不住要乱动呢?要死不活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教训还没吃够吗?”
祝彦齐微微笑着,将他手里捏的针取下来,扎到一旁的线墩子上,又将榻上的半成衣放去一旁:“别骂了别骂了,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秦舒看得出来,同往日的精神头是没法比的,受那么重的伤,一个月怎么可能养得回来。
但他也不忍心再骂出口,就垂着头不说话。
祝彦齐凑过来捧他的脸:“怎么看也不看我?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
捧起那张漂亮的脸,才发现秦舒抿着嘴,双眼有些发红,是不高兴了。
“别呀,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要哭了。”祝彦齐无奈,凑过去吻他的鼻尖:“怎么不高兴了?”
秦舒被他捧着脸蛋,一双眼瞅着他,不一会儿,就慢慢靠过来,投入了他怀中。
祝彦齐又惊又喜,一下子笑了,搂紧他唤道:“阿舒,你是心疼我了?”
秦舒闷头埋在他怀里,没有作声。但是他从小养得像乾君,性格强势,又一直以兄长自居,极少在祝彦齐面前表露这种依赖弱势的姿态,祝彦齐高兴得不得了,侧过头不住轻吻他的发顶。
秦舒同他腻歪了一会儿,便起身推开他:“好了,我得继续做衣服了。”
他去一旁拿过布料,祝彦齐看了看,道:“圣旨下来也有十来日了,就做了这么些?”
秦舒:“……”
秦舒气道:“你行你来做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坐在榻上拎着布料一端,祝彦齐便拎起另一端看了看:“这上头不都画好线了?只是沿着线缝起来就行了嘛。”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这活儿并不难,只是秦舒从未做过,衣服一层一层的又多,他便觉得不耐烦。
他不说些宽慰的话,反倒嫌他做得慢似的,秦舒气不打一处来:“别瞎碰,走开!”
祝彦齐又来赖着他:“我好不容易来见你一趟,别干活儿了,陪陪我。”
秦舒不耐烦,扭着身子要把他抖开,祝彦齐却死皮赖脸的,在他背后扒着他不放,两只手还挠他痒痒。
秦舒被他挠得咯咯笑,手里的针线不知何时便被祝彦齐收走扔去了一旁,祝彦齐闹够了,才把他翻过来,按在榻上亲嘴儿。
秦舒早不是第一次跟他亲吻了,这会儿又已经赐婚,心头的感情也有所不同,自然不像以前那样抗拒,只是有些害羞地嘀咕他几句不成体统,但依然让他亲了。
两人叠在榻上,舌头湿哒哒纠缠在一处,亲吻的暧昧声响让秦舒脸都红了。然而祝彦齐还不满足,亲着亲着,手上就来脱他衣服。
秦舒不干了,揪着领子不让他脱,嘴唇也同他微微分开:“做什么呢?伤都没大好,就动歪脑筋。”
他要起身来,祝彦齐却强行按着他,手上使着蛮力,嘴上却讨好道:“我想你嘛。”
他凑到秦舒耳边:“舒哥哥,好哥哥,让我弄一弄。”
秦舒腾地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他的嘴:“乱叫什么!”
他捂住祝彦齐的嘴,手上就顾不住自己的衣服了,祝彦齐飞快将他腰带一扯,两手探进去就将秦舒光溜溜地从衣服堆里刨了出来。
秦舒长大后还没叫人看过身子,尤其现在还是下午,日头亮着呢,秦舒臊得不行,拼命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小声斥道:“你做什么呀!放开!”
被他浑身雪白的皮肤一刺,祝彦齐眼睛都绿了,搂着他不住乱摸,两个人在榻上扭打着滚成一团。不一会儿,秦舒忽然叫了一声,一下子挣扎不动了,软着身子趴在了榻上。
祝彦齐伏在他背后,咬他耳朵:“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