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虽有金令在手,却无兵马在侧,不如将父亲的两万兵马引入京城,有兵马在手五王爷定然不敢与我抗衡,到时候对沈玉蓝等太子派,还不是握在皇后娘娘手中。”

皇后踌躇道:“弟弟此计虽然不错,可皇宫禁卫加上定远将军手中人马,姚乘凤便有一万左右人马可以随意支配,若是引兵马入城必会引起姚乘凤等人警觉,若是惹得他一不做二不休逼宫该是如何?”

戚东河敛眉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可先将兵马安置于京城郊外上,若是姚乘凤要背个留青史的骂名以下犯上,要来逼宫,我们的人马便可入城中援救。”

皇后思虑一阵,却觉得哪里有所不妥,可一时也想不清楚,她虽相信戚东河却也不敢随意应下。

大将军趁热打火道:“东河此计甚妙,便可趁此震慑百官到时候二皇子登基若有谁不服,慑于臣外兵马谅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皇后娘娘还请放心,这两万兵马说少不少,说多不多,却也足够让那姚乘凤束手就擒。”

皇后听自家父亲也如此力荐,只能松口道:“此事便依仗父亲与弟弟了。”

大将军道:“女儿放心,此事定是万无一失,不过陛下的话,女儿是作何想法。”

皇后思索片刻:“本宫借陛下之手扫清部分宿敌,至于陛下,还需十日便可了结了。”

大将军压低了声音道:“此事事关二皇子,若是早早将陛下懿旨下达,二皇子便能早早登上皇位,事已至此,一些另有想法之人便无迹可寻。”

皇后颔首慎重道:“本宫知晓。”

二人齐身对皇后道:“还请皇后娘娘保重身体,先行告退。”

这边沈玉蓝让下人们收拾了一间厢房让秦疏住下。

秦疏早已不住于那药泥巷中,却想与沈玉蓝更亲近,便没有推辞,面上难得显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应下。

沈玉蓝在房中换上常服,他脱下朝服却心想现在朝中,走一步都如在尖刀上如履薄冰,自己随时都可能被皇后下旨下狱中,虽说宋元青是小人难缠,可也不过是被皇后当做了挡箭牌而已,真正与自己相斗的乃是皇后与大将军此等巨物。

而至于姚乘凤,就算是在自己危机关头时只身入了朝,相救自己。

虽真心感激姚乘凤解围,可对于此人的印象却依然不变,他看得出姚乘凤不发的野心,若是没有野心,谢争鸣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