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姚潋疑惑道,“太傅何曾这般想,那些教众分明是拥呼此人教主,难不成是我耳朵听错了。”

沈玉蓝便将自己的考虑道出:“成璧且听我一言,那些人可能是一开始便拥护错了人,五年前圣源教教主便针对于太子一位,可眼前男子分明才弱冠之年,若是五年前那便才十六七岁,单看年龄不像是此人所为。”

姚潋哼了一声,不可认同道:“太傅也是说了单看年龄,十六七岁便城府如此重,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40章 烛台

沈玉蓝见一时说服不了姚潋,便对着男子道:“一会儿我便解开你的穴道,若是胆敢叫出一声,我便在你身上划上一刀。”

男子被吓破胆了,脸色惨白的连连点头。

沈玉蓝便解开了他的穴道,开口问道:“五年前,旧太子刺杀身亡一案中,你是否有牵涉?”

男子赶紧直摆摇头,求饶道:“没有没有,两位好汉,此事我一概不知啊,我并非真正的圣源教教主,我,我我只是个冒牌的,只是一时色欲薰心得罪了两位,好汉饶命啊。”

“我听你口音也并非夏江本地人士,把你真实姓名交代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上来,否则你的小命难保!”沈玉蓝顺势一吓道。

男子吓得一颤,痛哭流涕道:“小人家住雨亭,名为楚允,乃是香潭盐户家中的三子,三年前路上遭人绑架,幸好从绑匪手中逃出,一路流亡至了夏江。五年前旧太子遇袭之事真与小人无关啊。”

沈玉蓝声色俱厉道:“你说与你无关,倒是有何证据?”

男子瞧了瞧沈玉蓝脸色,颤颤巍巍道:“五年前小的还未遭到绑架,仍留在在雨亭家中,若是好汉去雨亭那里打听一番,便知晓了。”

姚潋瞧他瑟瑟发抖,整个人犹如打筛糠一般,除了一身好皮相外,无不像个懦弱废人,这般作态的哪儿是能一手能策划这种大局的人。

可他不甘心,本以为为双亲复仇之日就在现在,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怒火攻心一脚踹在男子的肩膀,冷笑道:“你倒是为存一条狗命,凭借着一张嘴忽悠的有模有样,雨亭那般远的地方,我们何曾去寻?”

男子被姚潋踹了个跟头,疼的他哎哟大叫,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求好汉们饶我一命,那真正的教主才是坏事做绝,小的只不过好玩男色,并未伤害过一条性命啊。”

沈玉蓝又道:“我且问你,那真正教主人现在何处?还有那些被拐来的女子,现在身在何处?”

男子道:“我与教主本人并无有碰面,只不过为在夏江能找到一个谋生计的活儿,受了他的银两之托,装腔作势受了一番训练,做了这个挂牌的圣源教教主。至于教中内务我一概不知,皆是两位大护法打理的,与那圣源教也只是隔着帷帐见过一个影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