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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仪神色微怔。

对雪当酒,是父亲最喜欢做的事情。可现在他在牢里,恐怕连下雪都看不见。

她支着下巴,陷入沉思。

玉珠收了伞进来,跺跺脚:“夫人,马车备好了,咱们回去吧。”

傅宝仪起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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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过了两天,雪已经停了,院子里,仆妇正扫雪。屋檐上悬挂着冰棱子,往下滴水珠。

官府里却安静,没有什么音信儿。傅宝仪叮嘱玉珠:“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案子翻了供的。”

玉珠早上出门,晌午就回来了,摇着头:“夫人,官府里安安静静,连报官的人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翻供的。”

傅宝仪微凝,沈渊庭也足有两日没回府。

她要不要去问一问?

可沈渊庭是侯爷,一言九鼎,怕不会出尔反尔。他明明已经答应,想必会为父亲翻案。

傅宝仪等啊等,终于等到了沈渊庭回来。

可他却没进侧殿。

夜已经深了,傅宝仪也不好去请他。她心里着急,还带着些不安。

仆妇已经把雪扫成了一堆一堆的,地上还残存着一些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