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沈渊庭选择不救她,傅宝仪其实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为案板鱼肉任人宰割。
可是他不仅去救了,而且救的那样快。她忘不了沈渊庭撩开帘子时,那股担忧又急切的视线。
他甚至还受了伤。
正想着,榻子上那人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慢慢的睁开眼,嗓音沙哑:“什么时辰了?”
“该用晚膳了,侯爷坐起来吧。”她默默道。
沈渊庭靠在枕上。他刚擦拭了身体,更换干净的衣物,似乎胸口微痛,倒吸凉气。
傅宝仪连忙伸手扶着他。
她坐在他对面,难得温柔:“厨子做了羹汤,侯爷喝些吧。”
沈渊庭点头,面色寡淡,伸出手拿勺子,不慎牵动伤口,疼的脸色发白。
傅宝仪隐隐为他担忧。她按住他的手:“侯爷别动,妾身喂您。”
“不必…”他开口拒绝。
傅宝仪急了:“你这伤口不能被牵扯!你不要动,张嘴就好。”
沈渊庭这次倒听话起来,乖乖张开嘴,喝了勺子汤。
他皱眉:“烫。”
傅宝仪:“那臣妾给吹一吹。”
说完,她嘟着唇,吹了吹。